东风厂有个刘月夫,
他在厂里当干部。
最近厂里分楼房,
分配他一套新住屋。
搬家时有不少同志来帮助,
七手八脚紧忙乎,
这个说:“刘主任,这个箱子放在哪?”
那个说:“刘主任,这个衣柜放哪处?”
主任他心里早有谱,
指手划脚作部署:
“陈旧的家具小屋放,
小屋住孩子他爷爷奶奶和姑姑,
大屋摆立柜、沙发、写字台,
冰箱、彩电和书橱。”
他的话音还没住,
打门外走进他爱人陆美素:
“哟——月夫啊,你这个安排太错误,
理应让老人住大屋。
大屋宽敞面积大,
大屋亮堂光线足,
让老人心情愉快把晚年度,
我们跟着也幸福啊。”
同志们听了这番话,
打心眼儿里都佩服。
大家伙按主任夫人的意图,
搬抬摆放很迅速。
安排完同志们各自回了家,
刘月夫冲着爱人犯嘀咕:
“孩他娘,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?
我的心里怪迷糊。”
陆美素一笑开了口:
“亏的你还当干部,
哪一出你都不清楚?
真是个榆木脑瓜骨!
告诉你,咱们家人来人往常出入,
什么孩子她大爷大娘婶子叔。
老远来的得留宿,
要住就得住大屋。
你也进,他也出,
大人笑来孩子哭。
他婶音量高八度,
他叔说话嗓门粗,
他大爷睡觉打呼噜,
他大姑整天爱嘟嘟。
咱们住在小屋里,
不跟他们瞎参乎。
吃好的咱再划上门,
安安静静没人搅闹多舒服,
你还糊涂不糊涂,
我亲爱的——大干部?”
(白)“这么回事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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